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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去的郎朗总是呈现一种进击的状态,在音乐界一路狂飙,如今的郎朗经过岁月的浸染,更加沉稳和丰满,他出现在很多综艺节目里,带着东北大碴子味的发言,偶尔也表现出随性、实在和幽默的一面。

文|聪聪

编辑|陆英

郎朗的一个心结

音乐家郎朗一直有个心结。

有人曾经问他,有没有想过最后一天,最后一场演奏,想演奏什么?郎朗几乎没有犹豫地说,我估计我最后的告别曲子,肯定是巴赫的《哥德堡变奏曲》。

那是他从10岁开始就几乎每天都要练习的曲子,但演奏却并不容易。24岁那年,郎朗曾在奥地利指挥家哈农库特面前弹过一次,但还没有弹完就被叫停了。哈农库特说,郎朗的弹奏小心翼翼,没有一点艺术感。

这件事被郎朗记了很久,以至于后来他在自己的车里,经常把音响系统调成哥德堡音乐厅模式,聆听各种版本的《哥德堡变奏曲》,从中找寻真正的艺术感。这种模式是宝华韦健搭配沃尔沃独有的空间转换技术,采集了多个哥德堡音乐厅的模拟数据而调校,可以还原坐在哥德堡歌剧院黄金位置的聆听感,试着找寻最本真的声音。

尽管那时的郎朗,已经是古典音乐界一颗冉冉升起的巨星,距离他17岁在世纪之交那场音乐会上崭露头角,已经过去了7年。这位一直被视为神童的音乐家,早已声名在外,在古典音乐界有了地位。

但《哥德堡变奏曲》不同于郎朗以往擅长的曲式。

以往郎朗获得的这些殊荣,大部分建立在他天生的乐感和后天疯狂练习成就的技巧上。他刚到美国时,老师格拉夫曼让他学曲子,一个礼拜学一首。郎朗从柴可夫斯基学到巴托克。原本,他只会5个协奏曲,但大半年之后,他学会了32个。在一次《人物》的采访中,郎朗形容,每学会一首曲子,就相当于手部的肌肉重塑了一次。

在不断的重建和努力过程中,郎朗在千禧年到来前一举成名,他不断突破极限,寻找最本真的声音。他早年以浪漫派曲式为主,在古典音乐界,这是一种公认的惯例。郎朗说,年轻人每次出现在音乐会的舞台上,肯定让你弹浪漫派的曲子,不会让你弹纯古典的味道。因为年轻人还没有那个理解力。

但对于郎朗来说,他想做的就是不断突破自己的极限,所以,他对《哥德堡变奏曲》始终有执念,他用巨型曲子来形容它,即使在古典风格更浓厚的巴洛克风格的曲目中,《哥德堡变奏曲》也是难度最高的曲子之一。

为了演奏《哥德堡变奏曲》,郎朗从第一次接触这首曲子开始,练了28年,他希望他能演奏出更高级的表达。等到年,郎朗38岁,终于坐在音乐厅,演绎出了属于自己的《哥德堡变奏曲》。

年9月4日,北京,《哥德堡变奏曲》全球发布会图源视觉中国

郎朗的一次停滞

郎朗对舞台有一种渴望。最多时,他曾一年演奏一百四十五场音乐会,平均每两天就要在一个不同的城市演奏。而一般情况下,演奏家的这个数字只停留在五六十场。

但从年开始,郎朗的节奏突然被打断了。

年4月,郎朗在练习拉威尔的左手钢琴协奏曲期间,左臂患上了肌腱炎。这一年的演奏会全部取消,甚至练琴时,他也只能弹一些很基础的东西。就像一列快速行进的列车突然踩下了急刹车,对习惯忙碌,习惯每天早上醒来就安排好行程的郎朗来说,突然的暂停让他极不适应,甚至有那么一段时间,他把自己藏了起来。

但突然的休整,也变成了一个契机,以外力的方式让郎朗停下来。在生命中似乎不够高亢的日子里,他沉下心去进步。郎朗有了更多的时间来思考过去经历的一切,正式开始《哥德堡变奏曲》的研究。

这三年里,他到法国学习了装饰音,到德国莱比锡的圣托马斯教堂感受巴赫留下的一切。这里是巴赫生前担任指挥的地方,他去世后,遗体也埋在这里。在这座保存了上百年的教堂里,郎朗坐在巴洛克管风琴前弹了一段。这是巴赫创作《哥德堡变奏曲》时使用的乐器。这些给郎朗带来了很多灵感,有时候他在车里听着竖琴独奏版的《哥德堡变奏曲》,甚至还有《肖邦-Waltzop.64no.1》,每一个频调都和竖琴一般清晰可闻,自然流淌。

郎朗于沃尔沃S90车内

年3月1日,德国威斯巴登音乐厅,郎朗穿着黑色的西装,一个人坐在台上。这是他三年休整复出后的第一场演奏会,他用一个半小时弹完了整首《哥德堡变奏曲》。这是有史以来时间最长的一个版本。他说,时间长一点,就像曲子会有第二生命。

这首曲子有多达30个变奏,郎朗在一个半小时的时间里,慢慢构建起了这个宏大的世界,就像演奏着一段沉淀过后,波澜壮阔的人生。他后来也在圣托马斯教堂巴赫的墓前,弹奏了一遍《哥德堡变奏曲》。弹到最后一个变奏,快要结束的时候,郎朗朝巴赫的墓看了一眼,他开始记起小时候演奏过的所有巴赫的作品,他闭着眼睛,眼泪突然就从眼角流了出来。

那是一种关于热爱的力量。

郎朗的一笔基金

休整的三年里,郎朗还做了很多他一直想做,却没时间做的事。

年,郎朗在接受《人物》采访时曾说,他想要成为一个伟大的音乐家,一个伟大的精神性的领袖,他想要影响下一代人。

为此,他已经做了一些事:创办音乐基金,每年都会提供美元或欧元的奖学金,资助小朋友去最好的夏令营,去牛津大学交换。他还到委内瑞拉参观音乐救助体系,在深圳开音乐学校,给四川雅安捐助音乐教室。

在不能开音乐会的这几年,他有了更多的精力,再次去落实当初的想法,做一些更具体细微的事。

他录制了一张新的专辑,《钢琴书》。里面都是《月光》、《致爱丽丝》之类的基础曲子。对于很多音乐家来说,他们追求更高难度的曲子,这些他们不爱录。

但郎朗觉得这些曲子还是可以追求艺术的,他希望把更纯粹的声音带给小孩子,而纯粹显然需要无杂质的、全心全意的付出和练习。

郎朗曾在《人物》的采访中解释过这种极致的必要性,他说,这些古典音乐是活的东西,是livingart。就像在博物馆里,什么是好的作品,它看的是在living,在动,在进行中,还在继续,这样一个动态的感觉,这是一个好的作品。

他本人对音乐有一种极致的追求。他的家里,每个房间都有一架钢琴。在没办法弹奏音乐会的这几年,他上了一些综艺,每次都会要求制作方,自己居住的酒店里,必须配有钢琴。当谈起这些音乐家的独特习惯时,仿佛打开了郎朗的话匣子,他曾对着自己的车特意指出:这沃尔沃和宝华韦健音响的结合,也是一个艺术品。19个独立扬声器、15声道、瓦有效功率、全数字处理,整个体验都传递出了品质感和精湛的工艺;音响是铝制,声音的还原度和清晰度都特别高。而且音响的设计是立着的,让所有的声音都是立体式的。低音的部分,每扇车门旁边都有一个,当大家坐在车里不同角落的时候,听的(都)是极其恢弘的声音。

郎朗的一个新角色

这几年,郎朗变了。过去的他总是呈现一种进击的状态,在音乐界一路狂飙,如今的郎朗经过岁月的浸染,更加沉稳和丰满,他出现在很多综艺节目里,带着东北大碴子味的发言,偶尔也表现出随性、实在和幽默的一面。

他也确实更放松了。年1月,郎朗又多了一个人生角色,儿子的出生,让他整个人都慢了下来。他不再像过去一样充满锋芒,在综艺节目里,他总是有意无意中讲起自己的孩子,他会说给儿子买了变形金刚,要陪他一起玩,这我可不像我爸,不让他玩。

成为父亲对他来说,是一个新的起点,是一种非常美好的感觉。因为有了孩子,他总想做些和孩子有关的事,弹琴时,也会弹和以前完全不一样的勃拉姆斯的摇篮曲。这个阶段中,车不仅只是他个人的空间,也成为了流动的家,时刻要保护孩子和家人的安全出行。

在成为沃尔沃品牌大使的第三年,他又购入了旗舰车型XC90,在一篇提车日记里,他像一个普通消费者一样安利起了自己的新座驾:CLEANZONE北欧清洁驾驶舱搭配双效增强空气净化技术,可以有效地过滤掉空气中95%的PM2.5,保证宝宝吸入的每一口空气都是清新纯净的;婴儿级亲肤标准,严选环保和无敏材质,不止车内没有异味,就连婴儿和车接触时,也绝不会有过敏的情况发生。而沃尔沃全系标配的城市智能安全系统,让他非常放心地选择它来守护家人的出行。

这时的郎朗,既是音乐家,又是不折不扣的奶爸。

即使已经站在了音乐家的顶端,郎朗依然在不停追求更高的境界,享受在舞台上的每一分钟。去年因为疫情,郎朗原定《哥德堡变奏曲》的巡演只进行了三场就被迫取消了。美国的所有演出、开幕式,也都不能弹了。在一次采访的镜头面前,他说,老depressed了。

突破、坚持、热爱,和郎朗在家庭关系中的可爱,正在让他变得更真实可感。他教吉娜讲东北话,也一次次让大家感受到他活泼又可爱的一面。如同提车日记里他的表达:坐在那辆7座闪银灰的沃尔沃XC90里,剧院式的就座体验令他视野更辽阔,所有简约的设计和经天然雕琢、手工打磨的内饰都令他满意,他用了本真、典雅和艺术气息来形容这辆车,我会好好爱它的。言语朴素,但言辞间有直接又真切的意味。

这确实是郎朗对待热爱的表达方式。同样是在年的8月,深圳坪山大剧院,郎朗在暂停了五个月后,在国内举办了第一场《哥德堡变奏曲》的巡演。演奏结束,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。坐在车里,郎朗依然在回味刚刚的演出,他说:只要能弹就行,太爽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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